"崇宫澪司令,我们就这么出发了吗?"艾莲有些无可奈何地询问到,"艾克的尸体和阿休克罗夫特一起离奇失踪了呢。"
"没关系的,都是将死之人了,不必在意他们,我们就趁着日出出发吧,啊,这日出可真是美啊,可惜她们就要看不到了呢。"
"我们走,快点出发快点收工。那,那第十一个精灵怎么办?还有那个时崎元界,是个恐怖的家伙啊。"
"既然我们和他们都得不到,就毁了吧。至于时崎元界,我通过【神蚀篇帙】查到一些资料,不过,是关于中国古代武侠小说中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这是什么意思?扯上这个算什么?"艾莲十分不屑并不满。
"你对我说过,空间,时间,几乎一切能力,没错吧。"
"我确实这么说过,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别小看这‘吸星大法’,你来看看记载。"
艾莲极不情愿地凑了上去,"通过近距离的接触,将对方的功力全部吸收为自己的,此期间双方的皮肤贴在一起极难分开..."
"不是这段...往后看。"
"...由于体内吸收各种功力,体内紊乱,长期下去很难控制,极难控制,易被反噬...你是说那是他牺牲了自己的精神和肉体甚至是生命和一切为代价换来的力量?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真是个桑心病狂的家伙。"
"为了她(崇宫澪指狂三),不惜牺牲一切,这还真是让我敬佩,不过,他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了的,还有——最终的选择。"
"为一个杀了无数人的女孩(艾莲认为是戮西法)?真不值,你说的最终的选择是什么?"
"混沌对这个世界的审判。若认定这个世界没有实际存在的价值,魔神将会降临,凭其纯粹的黑暗吞噬一切。不过,这也意味着他将出卖自己的灵魂,永远成为黑暗的傀儡。"
"原来如此。这怎么可能?我要让他给艾克陪葬!"
"别那么着急,我是说今天先给艾克送送行,我们在他们明天的亡灵节打败那些精灵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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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慢点啊,这么快,累死我了。"戮西法喘着粗气,"为什么要去山顶?"从刚才到现在,她和元界已经越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丘。
"这点路就不行了,来,上来,我背你好了。"元界弯下腰把戮西法轻轻地放到背上,过了二十分钟,他们到了山顶,山顶的周围都是环绕的群山,十分壮阔。元界轻轻地放下戮西法,把她安置在地上,指着日出的太阳对她说,"这,就是日出。"循着他的指向,赤红的太阳映红了半边天,朝霞透过山间的薄雾散满了天空。"嗯,和当初我杀戮时绽放的颜色一样美啊,我现在有了把我当成有感情的人交流的你,这种感觉真是既奇妙又美好啊,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元界?"她惊奇地发现,元界正出神地茫然地望着远方,从眼角竟滚落下了不易察觉的晶莹泪珠,只是有很小的喃喃声,"果然一切都忘记了啊,这样也好,她竟学会了杀人,她不可能是以前的她了。"当着一个小女孩的面这样哭,他感到丢脸,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样哭过,但这痛苦却撕心裂肺——狂三显然完全不记得自己了,望着自己的双眸时眼中竟是迷茫和挑衅。他死命地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憋着,咬破了自己的嘴角直到鲜血都流了出来,但实在是太难受了,一股热流从心里喷涌而出,呼吸都很困难,自己仿佛要窒息了,他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鬼哭狼嚎般地哭出了声。(作者想配一小段BGM,不知合不合适: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越过山丘/....../喋喋不休/....../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在什么时候)
"元界,哭吧,这不算丢脸,你想什么呢,哭得这么稀里哗啦的。"戮西法踮起脚尖,用小手怜爱地抚摸着元界的沾满泪痕的脸庞,将自己冰冷的嘴唇送到了元界的嘴边,舔去了他嘴角的血迹,"我从前只是被他们利用作为没有任何生命和情感的杀戮工具,待我幡然醒悟的时候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认定我没有了任何价值,但,直到我遇见了你,你教会了我该怎么活下去,我永远不要再离开你了。"她深情地说完这番话一把抱住元界,迟迟没有松手,两人的嘴唇在接触的一瞬竟变得滚烫起来,他们热烈地吻着彼此,感受着人们所说的幸福。
"我...决定了,我绝不允许过去的那种事再发生。我虽然没了她,但我又遇见了你,命运真会造化弄人,我绝不能再失去你了,戮易十一。"元界哭够了,目光坚毅地答到,"我会像保护她一样保护你。"
"其实啊,‘戮易十一’才是我的本命,想不到你在见到我的第一眼起就猜对了,真不愧是救了我的人。"
"那‘戮西法’这个名字——?"
"我曾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是他们给我取的一个称号,这个外号很像魔王‘路西法’,是不是。"
"这样啊,那可能是个巧合吧,哈哈。"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记住我吗?"
"说什么傻话,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我有预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那股毁了我的世界的力量要苏醒了,我,一定要去,一定,毁了它。"
"如果我执意不让你去呢,戮易十一?我现在有这个能力。"戮易十一的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松开了手, "求你不要插手,这是个人恩怨。而且,你的身体也应该早就承受不了巨大的力量了吧,我能感觉到你的生命在被蚕食。"
"你...怎么会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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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士 ,你来看看这个。这是我们的微型飞行器昨天拍到的影响。"卡莲拉着打着哈欠的士道,把他拉到了【佛拉克西纳斯ex】上的主屏幕前。士道在那天过后在十香和折纸的精心照料下已无大碍,只是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关节转都转不开,他揉着身体走向主屏幕。
"是狂三又杀人了?还是什么?"他紧张地问到。
"不,比这还要糟糕,时崎元界也杀人了。而且似乎对近身格斗很在行,凶残好斗,招招致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你以后尽量避免和他有来往。"
画面上,士道看见有两个混混模样的青年被狂三全部杀害,就像去年六月画面中拍到的那样,这一看他也习以为常,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她娇羞封印她的灵力啊?"但当他看到元界出现在画面上的时候,脸色变得煞白——画面上,他先是赤手空拳地凶狠地将两人撂倒,看那两人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也许是身上的关节直接被外力破坏了,然后元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枪进行了近距离射击——那人眉心出现一个小小的黑洞,一丝血冒了出来。士道屏气凝神把目光聚焦在屏幕的时间上——0.8秒,肉眼几乎不可能看到的速度,举枪的同时一人眉心中弹,这还没完,士道捂住嘴浑身剧烈抽搐着——元界在那个被杀死的人死后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拾起一把小刀割破了那人的静脉,用一个碎玻璃瓶接着淌出的血,脸上竟流露出满足。
"士道,看不下去的话把画面快进吧"琴里亲自走到控制面板前按下按钮,快进了十秒,"还有更超乎想象的,你看这。"刚才的画面跳转了,出现了元界和狂三互相举枪指着对方的画面。
"他,不会败给狂三了吧?"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有点想偏了呢"(琴里)
"什么意思?你是说掌握了时间的狂三会输给他?"士道的脸绷得紧紧的,他不愿相信一直以来独自一人想要实现自己的悲愿,把自己的故事告诉自己,并一直那么从容,甚至把自己难得的睡颜展现给自己的狂三竟会输给时崎元界,但士道通过画面反复的回放,总算发现在两人同时射击的一瞬,元界明显占到了上风,他在自己和狂三的分身的众目睽睽之下竟将狂三的子弹弹飞并反向定住了狂三。
"这...怎么可能?!连狂三她都输给这个家伙了吗?..."
"士道,看着我,冷静一下,好吗?总之,你们现在在校是同班同学,别和他走得太近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明天你还答应着十香要陪她过亡灵节呢。"(卡莲)
"好的,卡莲分析官,我会注意的。"元界,你比狂三还要危险的多啊,我该怎么阻止你继续为所欲为地杀人呢?士道暗暗地对自己说。
☆
"元界,我们现在去哪呀?"
"去看望那个真正救了你的人。"元界在下山的路上想好了,既然戮易十一知道自己最近的力量在衰弱——这是事实,他这几天来明显感到自己的体能和身体素质下降了不知一点,一向在空闲时间钻研格斗技巧和剑法的他本应该能承受住这强度,但这几天来不知怎么的,他才进行到一半就感到身子像散了架,晚上等戮易十一睡熟的时候,他才跑到洗手台前不止地呕吐,他不愿让这个小家伙看到自己的不堪,除此之外,食欲不振、头疼、胃疼折磨着他,还有更可怕的——他独自一人在半夜三更艰难地跑去无人问津的荒芜墓地,独自忍受着【魑魅枭雄】的反噬,他半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勉强维持着半跪姿势,被幽蓝色的火焰焚身,强忍着不喊出一声,他不想惊动任何人,这些过后,身体仿佛被掏空,还要赶在日出之前,也就是戮易十一醒之前再回去。那根本不是一个家,只是个房子,他曾无数次在心里对自己默念,啊,即使现在自己有戮易十一的陪伴,但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忘却那么多年前的狂三?他质问自己,没有任何答案。既然自己迟早会为当初的选择(接受混沌)付出一切代价,那若是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谁来保护他内心对美好的二次幻想?他通过自己的分身了解到了士道——那个每次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的对精灵充满热爱的少年和他的义妹,五河琴里,隶属于保护精灵的神秘组织【拉塔托斯克】,他想把戮易十一托付给他们,他实在是不想在让从前的那种事——自己最重要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发生,他下定了决心。
☆
"谁啊?来了。"士道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走向大门,他旋转着把手,推开了门,但在瞬间,脸色整个都不好了。
"怎么了?怎么见到好不容易来特意看望你的同学那么拘谨?救了‘无数’精灵的士道同学?这还真是让我伤心啊。"
"......"(士道已被吓坏)
"你好,请问你是...时崎元界?你怎么知道士道他住在这?这里不欢迎你,你要是伤了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琴里听到开门声后先是礼貌地问候,而当她发觉了时崎元界——被认定为危险系数仅次于时崎狂三的这位不速之客后警觉起来。
"元界,她可真没礼貌。还有,那天救了我的人是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蠢货?"戮易十一不满地嘟囔着,她从元界背后慢慢走到士道和琴里面前,不屑地抬头,然后提起裙摆优雅又夸张地向两人行了一礼。
"你...你又是谁?这个行礼动作好像在哪儿见过?"琴里弯下腰冥想着。
"你为什么会狂三的行礼?"士道回顾着眼前这个四糸乃一样娇小的女孩刚才那一礼的种种细节——简直和狂三每次的行礼方式一模一样。
"这没什么奇怪的,回答我,那天是你救了我?""想必这位是士道同学的妹妹吧,见到你实乃奇缘,没错,我就是时崎元界,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元界向琴里伸出右手,琴里见状打算自己先掌握主动权——她将自己的右掌翻转,使自己的手心向下,这一看似不经意的动作能轻松地让元界领悟到自己希望成为掌控者。元界诧异地看了一眼琴里,突然笑出声来,"不愧是士道同学的妹妹,那我只好从命了。"他很自然地将手握了上去,显得很大度,这一举动让琴里有些沉不住气,她没怎么多想,两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都没有很使劲,但在触碰的那一刹那,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的不同寻常,琴里的手的温度比一般人要高出一点(本来就是炎之精灵的缘故),而元界的手却是冰冷的,让人生畏的冰冷,两人在短暂的接触之后同时像触电般缩回了手,先是琴里开口道,"你的手好冷啊,你怎么说?""那你的手为什么这么热,这是怎么回事?"元界反问。
☆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家伙?"(士道)
"戮易十一,你呢?你的名字?"(戮易十一)
"好有特色的名字,我是五河士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嗯,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比你妹妹有礼貌多了,不管怎么说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那个...你这说什么啊?我都没见过你啊!"士道叫出声来,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未见过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小家伙,你说谁没礼貌呢?你可不要乱说,我在家里可有礼貌了,是不是,士道?"琴里向士道扫了一眼,士道马上心神领会,"是...是..."其实,自己在妹妹头上绑着白色缎带的时候,确实很乖巧可爱,但只要琴里一旦换上宽大的黑色缎带的时候,自己完全是被她的强大气场压制住的。
"那可不见得。"戮易十一仍不屈不挠。看着快要起争执的两人,士道和元界赶紧充当和事佬,他们一人拽着一个,往自己的手边拖去。"元界,对不起,她们之间的事让她们自己做主吧,我们进我的房间去谈谈吧,你上门来找我一定是有事吧。"
"是的,是关于她的。"两人走进了士道的房间。客厅里,琴里和戮易十一果不其然地正在激烈地拌嘴。
"就算士道看起来真的是个笨蛋,好吧,本来就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许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你这个做妹妹的都亲口承认了,还想狡辩?我也不许你说元界的坏话,他可是我的恩人,你凭什么说他是精灵?我都说了我是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他的力量那么强,当初cos展上只有他和士道两个人,根本没有检测到你的存在,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小孩子。还有,你和时崎元界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戮易十一从口中挤出这四个字就扭头背对着琴里。琴里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的态度会如此强硬,她料想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就停止了无意义的询问。在士道的房间内,他和元界两人都沉默了很久,过了会儿,士道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是谁?""那天在展场你冒着枪林弹雨想救的那位,她是精灵。""...怎么可能,那时明明是位手持巨镰的少女?!""你难道不明白精灵的灵力会消耗过度而临时无法施展吗?总之,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要亲手把她交给R社,请你们保护好她,我有我的事要做。""......你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啊,你最近怎么了,你的力量在消失?""不愧是五河士道啊,你为什么也能察觉到?你真的是人类?""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我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伤害,我也会阻止你杀人的,像阻止狂三那样,无论多少次。""真是个爱逞强的少年啊,她确实没看错你。"士道的脸渐渐红了起开,"你别乱说,我和她只是同学,仅此而已。""开个玩笑,别当真啊。你认为我是精灵吗?""这...就算她们都这么认为,我不赞同。你早就超越精灵应有的力量了,一个人同时掌控多种力量身体应该不堪重负了吧。""无所谓,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我有我的活法。"两人再次沉默了。
客厅里,琴里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显示屏上的拨号源迟迟没有摁下去,因为,在那上面出现了个久违的名字——村雨令音,"过会儿再和你聊,你个惹人的小家伙。"她拾起手机,手在颤抖,带着夹杂着意外、不安和激动的心情接了电话,"村雨令音分析官,是你吗?"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像从前一样往常的平静如水的声音,"是我,琴里司令,久违了啊。""你在哪儿,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真话)"我如果说我现在认命于DEM你们还会接受我吗?我对我之前隐瞒了我是始源精灵的真相感到如此的抱歉。""DEM?为什么?你这样只会越走越远,回头吧,令音,有威斯考特这种家伙你不会——""他死另了,因为某些愚蠢的想法。我现在以DEM司令官的身份要求R社交出精灵以及正式宣战,我只是想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很对不起,这件事小士一定会插手,请务必让他乖乖待在【弗拉克斯纳斯ex】上,我是不会伤害他的,"此外,我可以告诉你,时崎元界他不是精灵,他那天救走的那个才是,原名‘戮易十一’(凭借【神蚀篇帙】)是个可怕的精灵,杀戮之王,她迟早也会是我的囊中之物。请R社拿出全部实力来一绝胜负,包括你我从前的司令官阁下。""如果你的目标是精灵们的灵结晶,那你死心吧,R社就是伍德曼先生创立保护精灵的,如你所愿,我们会尽全力阻止你的,遗憾我们最终竟是这样来收场,我代表R社接受你的宣战,然后在打败你之后救你。"崇宫澪和琴里挂断了。
士道和元界谈完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元界无条件地自愿将精灵交付给R社。"我不希望我到时成为她的累赘,我再也不想发生什么事了,DEM和其他对抗精灵部队迟早会找上我,我会处理好的。"
"你也爱逞强啊,这点和狂三真像。"
"不要在提了,就只当我和她从未见过面,这对我们都好。至于我,你不用担心,虽然我变弱了,但不代表他们就变强了。没人能左右我。"
"元界,你去哪儿?不要丢下我。"察觉到元界朝大门走去,戮易十一挡在了门前。
"对不起,我不配。我...请你忘记这些天来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的一场梦好了,你应该接受更合适的庇护,他们比我更...",元界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轻轻推开戮易十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一滴眼泪。
"士道,你明天能带这个女孩去约会吗?你应该也知道她是最后一个精灵了吧。对了,你们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吧,越远越好。"琴里语气中带着不安。虽然这次的要求有些奇怪,但士道还是最终接受了,"你是怕DEM插手吧,琴里。"
"对,仅此而已。"语气中带着生硬。
☆
在偏远的郊外的一处到处是荆棘和灌木密布的禁忌之地,阿休克罗夫特一路披荆斩棘,来到了中心,她抹去地上古老法阵上的厚厚的尘土,轻声地读着,"肉体的献祭,鬼王的祝福,黑暗的降临。就是这里,威斯考特大人,你即将亲手了却这一切,我很荣信能奉上微薄之力。"
To be continued......(抱歉,DEM的第一部长其实是威斯考特,实在是对不起,之前一直把名字一直打错了,前面的已经改不了了,后面的定加以更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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